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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去巴黎一趟!」

「去幹什麼?」

「還用說嗎?當然是去剷除一些阻礙!」

++

於是,我來到了波蘭流亡政府目前所在的巴黎。

漢斯將軍的條件很簡單,他要超越海德里西,所以需要累積功勞以獲取總統信任。而我就是他挑上的那個敢死隊。

對我來說這算是一種互惠交易,因為我正好也急著要去把那促使雜草再生的春風消滅殆盡。

波蘭納入德國統治下已經快滿一年,仍然是常常暴動,不是邊境的游擊隊侵入騷擾,就是集中營內不聽控制。搞的守備軍不勝其擾疲於奔命。遠在巴黎的流亡政府又時常隔空喊話,提高波蘭人民的士氣,不把這個大禍源處理好,波蘭永遠不會乖乖聽令。

所以我來到巴黎,還帶著愛德。

不能把他單獨留下,若是魯多夫趁機派人來探查,我不知道情況是否還能在我的控制之下。所以也算是交換條件,漢斯將軍替愛德取得直屬助理的資格,跟在我身邊。但是我其他的重要副官心腹全部都要留下,可說是抵押。



巴黎的夜空閃著飛機的燈光和炸藥投下的戰火。

時值5月,天氣晴朗夜色清明,飛機飛過的噪音震天嘎響。

英法盟軍正激烈的抵抗我軍的攻擊,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無功。他們老式的作戰方法,和過於自信的堅守跟比抵擋不了閃電戰的迅速推進。

我們步步推進,他們吋吋後退。


「又有空襲了...」

愛德很不高興的朝窗外看著。我們躲藏的地點已經是尚未被德軍攻下的不設防區域,雖然安全暫時無慮,但是空襲的炸彈是不長眼睛的,會不會波及到還是很難說,盟軍也隨時都會發現我們,所以我們都只躲在屋內接收訊息發號施令,幾乎不走出大門一步。

「別靠近窗戶,小心震碎的玻璃會傷到你!」

我低頭去接電話,真奇怪,昨天都還能收到清楚訊號,今天卻斷斷續續的,很可能是炸彈誤傷電線了吧。

前幾天據線民傳來的訊息,荷蘭因為遲遲不肯投降,所以德軍空軍大批出動,當荷蘭正式發布投降時時機已晚,德軍空軍已達鹿特丹上空,整個大城陷入火海幾乎全毀(註1)。

「你們這些德國軍人真是惹人厭惡!」

愛德只說了這麼一句評語就沉默了。若是之前,他還會很激烈的跟我爭吵不需要用這種方式都可以達到佔領目的,傷及無辜是多可惡的事情之類的,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想再發表意見了,因為於事無補還只能一面倒的被我挖苦。

「上校!」

在這邊負責接應我的哈伯克少尉走了進來。

「有什麼情況,那些狗該不會夾著尾巴逃走了吧?」

「根據目前得到的情況差不多是!他們似乎已經準備要進到英國,要派人攔截嗎?」

「嘖...」我有點懊惱,該更早行動的,一直都太過自信能抓到他們而錯失機會,真是失誤!

炸彈落在附近的震動使整個屋子搖搖擺擺,我站在屋內感到一震天搖地動。

「上校,那接下來該怎麼辦?是要跟隨我軍一起走還是您要先回波蘭?」

戰車開過的隆隆聲幾乎掩蓋了哈伯克的聲音,我有點猶豫,如果後面的軍隊順利推進,很快法國就可能支持不住,休戰?投降?法國無路可選只能跟德國稱臣。

「算了,反正那些人逃到英國也沒用,英國也保護不了他們!」

我剛這樣說完,幾聲槍聲就在門外響起。

門外的守兵慘叫傳來,敵人已經包圍,恐怕是監視我們很久,早已清楚我們的部署和火力。

子彈貫穿門版射入,我趕緊伏地躲到牆邊拔出配槍朝窗外開火。

哈伯克和愛德也紛紛掏槍自朝外射擊,但很明顯對方火力比我門強大。

我躲在窗口下朝外瞄,四、五名英軍已經在門口猛烈的踢撞,出口被卡死,我們必須從後門開溜。

我朝哈伯克比個手勢,他朝我遙遙手,後門也被堵住了!

不等我們思考逃走之路,大門已經被撞開了,幾名英軍衝入,我開槍打傷幾個,但是很快子彈便用盡,無暇換槍,後入的英軍槍口直指著我將我逼向死角。

愛德和哈伯克見狀只能丟下槍枝,舉起雙手。

幾名英軍退開,槍口仍未從我門三人身上移開。一名看似是隊長的軍人走到我面前,槍拖狠狠的朝我肩膀就是一記重擊!

「羅伊!」

愛德驚呼聲中我整個人跌撞在地上,肩膀的疼痛幾乎讓我昏厥,但我仍是咬緊牙根絕不讓自己昏過去,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帶走!」

幾名士兵衝上來把我們三人捆住。

本來要來抓人的我們反倒成了他人落網之魚!真是諷刺!




註1:1940年5月10日,德軍狂轟英法盟軍使用的機場,荷蘭5天之內陷落,5月14日鹿特丹對德的招降直不予回應,德軍於是發動空襲,荷投降,但為時已晚,百年老城鹿特丹在空襲戰火中幾乎全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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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狂飆了ˇˇˇ
劇情在我腦袋中源源不絕阿XD
看樣子可以一天打兩篇都沒問題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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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非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