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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怎麼說呢...這種事情,不是你希望就可以。我只希望你們好好過你們的而已。」

神田聽了依舊面無表情,他已經習慣了對方如此曖昧不清的話語,似是而非、有情還無情,擾人愁緒,千萬絲纏拈不散。

「既然已經背負太多,就不該再想這些了。」科穆伊原本是想摸摸那個臉色總是陰鬱的孩子,但是被他快速的閃開了。既然無心,就別再碰觸,以免惹起無端波瀾。重拾戒備的眼神,冷冰更勝平日,黑瞳中寫滿受傷,明白的訴說信任他人,果然是愚蠢之舉。

「神田...」望著那決然離去的消瘦背影,科穆伊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能開口。一句好好過,是多不負責任的發言。驅魔師的生涯一但踏入,就沒有平靜可言了,除了生與死的不斷交錯,根本沒有時間給予他們其他種類的選擇,能幸運的活久一些自然是好的,但即使是在戰鬥中倏然消失,也沒有什麼值得訝異的。這就是神的使者,和普通人比起來也不過如此。

停止呼吸後同樣都是黃土一坯。

所以最好都封死心扉,別讓任何人闖入,以免在已經狹窄的空間內,再收納入另一顆無法預料的不定時炸彈。短促的生命不需要太過用力燦爛的發光,那樣只會減少原本就不多的生命能量。

與教團內的其他人擦身而過,神田沒有任何感覺。那些面孔上掛的表情如此充滿朝氣,若在平日他還會冷漠的暗中嘲笑,只是今天他沒那力氣和心情。他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隱藏自己,最好是黑暗的地洞,或者是杳無人煙的曠野。現在的神田就有如一個勉強粘在一起的瓷器,不自覺的將絕望刻在身上,誰若再輕碰一下他就會立刻粉碎。

他找不到自己活著的目標。他無法像其他人那樣,即使是盲目的目標也無所謂,只要能有藉口讓自己存在就好。

只能知道是他不能離開教團,儘管說起來他和教團內的人事幾乎沒有關係,銜接起兩者的只是他的對惡魔戰鬥力,可是他無法脫離此處,因為他若離開這裡將無處可去。

他正想就這樣默默踏出教團大門,卻被人拉住。

「出去了,你還會回來嗎?」

「......就算不回來,又與你無關。」

不能轉頭,轉頭的話,恐怕淚水就會洶湧而出。

「我不懂也不想懂,畢竟你的傻不是一天兩天。」嘆氣之下的擁抱是那樣溫暖,為什麼神田卻偏要閃躲開,轉而去尋求沒有機會的選擇?兩人之間的距離,明明只要一個擁抱就能填滿!

沉默的氣息僵在半空中,誰也不肯再開口,拉比的手指劃過神田冰涼的頸間,然後將他的臉扳過來,兇狠的親吻。神田反常的沒有像平是那樣劇烈反抗,取代的卻是沉默的柔順。那樣的柔順反而讓人感到不忍,失卻了刺的玫瑰便不再具有刺激性。

「怎不抵抗了?」

交纏的舌尖在拉比惡意輕咬下顫抖,這樣死氣沉沉的神田一點魅力都沒有,拉比要的是平常那樣偷親一下就把刀子揮過來的阿優。

「哼!」神田偏過頭推開拉比,他可不需要廉價的同情。其實他最害怕的就是拉比總是出現的如此適時,幾乎就是算準他已經快要粉碎的時候準備過來接住他,那樣的瞭若指掌讓他害怕,原本應厚實的偽裝保護在拉比面前總是形同虛設。

而這就是神田最害怕的。如果完全屬於對方的話,就會徹底的失去自我。自己心胸就是如此狹窄,窄的只能容納下自己,如果再多空出空間給不速之客拉比,就必須把自己的部分推出去,那個部分會失落去哪邊,拉比能替他保證嗎?

冷風削過兩人身邊,掀的神田大衣衣襬啪啪做響。風中有著淡淡的薄冰氣息,和神田慘白的臉色相應著。

拉比哼了一口氣,跩住神田的手,硬是將他往室內拖。

「放手!」

「不可能!」

「放開!」

「想太多!」

「你滾開!」

「再吵我要親你了。」

刀鋒切過拉比耳邊,幾縷紅絲飄落在黑白相間的團服上。神田的口氣和刀刃一樣寒,可是持刀的手卻微微顫抖,這個人到底要把自己看透到什麼程度才甘心?

「跟你說過別在走廊上揮刀,容易傷及無辜!」幾乎是毫不費力的按下神田的手,拉比的表情卻沒有開玩笑時應有的笑容,而是滿滿的憤怒。

才剛從疲憊的任務中回來,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卻是亞連輕描淡寫的說神田幾乎是哭著從科穆伊那走出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個他又勉強自己了。他很無奈,愛他,這麼難嗎?天曉得他為了成為一個完美而堅強的情人,做出了多少努力。但阿優就寧可去指定其他人,卻偏不告訴他他的寂寞和脆弱。寧可漠視他一直以來釋出的愛意,就因為他看的他太透,所以他害怕站在他身旁。

阿優這個笨蛋,要麼就隱藏好一點,別從頭到尾眼睛都是濕的。

拉比也不管四下人群進進出出,突然將神田打橫抱起。神田反應不及驚呼一聲,引的旁人紛紛側目。

「混蛋,放我下來!」

「你腿受傷了不能走我抱你。」

「該死我好的很!放下!」

「你的腰閃到了最好不要亂動。」

「放開!小心我真的會打斷你脊椎!」

「在你骨折好之前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神田又氣又急,死命掙扎之間指甲劃過拉比的臉,立刻一道紅色血絲就這樣停留在拉比的俊臉上。神田愣了幾秒,拉比也有些不悅。

「哎...阿優...我比較希望你抓我背後不是臉...」

「你...你到底在胡說什麼!」神田滿臉通紅,尷尬的不知道是乾脆在揮一拳揍爛這張壞嘴,還是直接抽刀將他砍成十八段比較好。

就是這樣,拉比要的就是如此。誰也不能像他這樣輕易的引動出神田的眾多表情,只有他能夠!即使神田用力的將他拒絕在門外,他依然能輕易的打開闖入。神田要否認想排斥都沒有用,事實已經證明了其他人根本辦不到。

兩人推推打打,結果依然照著老樣子倒進了拉比房間內,從無例外的開端讓神田厭惡的掩住眼睛嘆氣,他已經夠討厭和其他人有著過多接觸,可是拉比卻總是不讓他有拒絕餘地。「要做快做,不然我想睡了。」

拉比皺著眉頭坐起身,他還沒跟他算動不動久想趁他不在時出軌的帳,竟然還敢這樣兇呢!

他默默打開了原本就準備了要給神田的禮物,直接往神田已經差不多赤裸的身上摔去。那是一套華麗的和服,精緻的織錦上繡著七彩的蝶,綁在腰封上的裝飾繩還有掛了渾圓的金鈴鐺。原本他是打算細心的替情人穿上這套華服,現在他決定換個方式來。

既然對方都說了"要做快做",那麼恭敬不如從命。

神田詫異的正想將和服踢開,拉比已經搶過繩子將他雙手綁在床頭。

「你幹什麼?」神田提高音調。拉比異於平常的舉動今天怎特別多?

或許瘋狂的因子本來就潛伏在拉比體內,所以每當神田的舉動超過他能容忍的上限,那些非理性部分就會躍出。事實上他也是在內心恐懼著失去的人,明明就已經掌握在手中的人兒總是不安的想要逃出,更是讓他無法原諒。

「讓你明白你是誰的而已。」

拉比的微笑帶了些殘忍,神田盲目的要逃走,他就盲目的追上去,要跌跌撞撞就兩人一起摔倒,唯有在正常關係外再多增加難以言明的糾葛,才能確保兩人間的關係無法輕易斬斷。

「你可以用說的就好嗎?」神田掙扎著想要脫開繩子的束縛,但是拉比綁的很緊。

「只是用說的,你根本感受不到。」聲音、眼神都已經不足以表達那些難以形容的感情時,他只能訴諸原始的方式來表達,把說不出口的感覺直接宣洩入對方體內。

或許這樣過於粗暴無理,可是拉比想不到其他的方法困住這個甚至不知是否可稱之為情人的情人。他們之間有著情人會有的語言,也有著情侶會有的行為,可是對方的心思卻總是想逃離他。

或許不該說是逃離,而是恐懼才合理。因為恐懼和拉比在一起後,會失去了自我,所以懼怕著排斥,可是那樣的排斥是幼稚的,在內心深處的神田依然孤單可望著溫暖,所以才會一邊喊著要拉比走開,卻從沒有真正拒絕過拉比的擁抱。

何必如此彆扭?誠實的表現出需要人安慰、想要撒嬌的一面不就好了嗎?

拉比堵住著神田準備罵人的小嘴,極盡挑逗的吸吮著。

熟悉的甜美滋味在脣齒間滑動,神田的舌尖無法抗拒拉比的引誘,也跟著有了羞澀的回應。他大概是不甘願自己竟然對拉比的吻有感覺,眼睛閉的死緊,卻克制不住長長的扇睫偷偷跟著身體顫動。

只是,神田如此細微的動作,都依然逃不過拉比的眼睛,如此可愛反應若是錯過了,拉比肯定會痛恨自己一輩子。

就是這樣不誠實面對自己內心的彆扭,才是神田最惹人憐愛的地方。

撫摸著神田總是冰涼的肌膚,他幾乎壓制不住自己立刻要衝入對方體內的衝動,但是還不行,還不可以!他要慢慢的、一點點的挑起對方的慾望,神田折磨他的心這麼多,不討回來實在是不公平。

所以他的指尖只不斷摩挲著神田被繩子綁起的敏感處,聽著對方想壓抑也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就感覺到有征服的快感。

「你...從哪...」

「學來這種混帳招數,該死我真的要宰了你!是不是?」用輕挑的態度掩蓋了心中的不安,拉比知道自己越是這樣玩世不恭,對方就是越會氣急敗壞的掉入他不經意設下的陷阱中。

「呿!你...別...啊...」慾念渴望如烈火焚身逼人發狂,不斷被摩縮著的頂端顫抖而膨脹,卻受困於繩子無法盡情釋放,拉比偏又不斷壓住不給他傾洩出體內的燥熱,神田難以忍耐只能喘氣著扭動腰隻,鈴鐺也隨之發出叮玲叮玲的清脆聲響。

見神田滿臉通紅,拉比輕啃他胸口的力道也加重了。紅色髮絲不斷在深色梵字上起伏,細小的汗珠滑下,全被拉比舔入口中。

「阿優真是不管哪邊都敏感。我平常太客氣了嘛!」拉比笑著觀賞自己的傑作,邊加重手握放的力道,拇指依舊死壓住那唯一可以出來的小孔,等著神田求他。

雙手被綁死根本無法抵抗,腳也被拉比的身體卡住,神田怎麼踢蹬都沒用,何況越是亂動越是增加下腹火熱的異樣感,那樣急於奔騰而出的灼度只能不斷往下身集中,卻被拉比堵在出口前,除了從口中溢出不成串的呻吟,根本無法宣洩。淚水不知何時偷偷掉出眼眶,抽噎的聲音渲染上艷色,更是惹人想要折騰到他泣不成聲。

「趕快求我啊...」拉比溼熱的聲音在神田耳邊回盪。受不了被輕咬耳垂的刺激,神田腰間一跳,引的原本就不適的下體更是難以憋住。

再也忍不住了,神田偏過臉躲避著拉比加重在身上的刺激,哭泣著低頭。「拉比...拜託...放開...」

拉比眉頭微挑,壞笑。「我聽不清楚。」

「你...嗯...」被猛然握緊,神田倒抽口氣,哀嚎般的呼喚。「拉比...不要...」

「要是阿優平常喊我的聲音都這樣可愛就好了。」拉比滿意的舔著神田的臉頰,給他獎勵似的響吻,手卻豪不放鬆的繼續按壓搓揉。

彷彿這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神田全身上下都在抗議著發燙,只剩下可以控制的眼睛眨阿眨,把淚水不斷逼出眼眶。

「...求你...啊啊───」幾乎使尖叫出來,猛然吐氣的瞬間,拉比的手應聲放開。終於得以解脫的欲蜜全數噴灑出來,濺了拉比一手。神田羞恥的喘著氣,完全不想承認剛才發出那樣妖艷呼聲的竟然是自己。

鈴鐺隨著神田的顫抖停止,也減緩了劇烈的響動。拉比伸手去推了推依然綁縛在神田雙腿間的鈴鐺,強迫被體溫弄到滾燙的金屬再次發出聲響。聽到那清脆的聲音,神田剛減緩紅艷的臉頰再次浮上紅霞,他憤怒的想抬腿踹人,卻因高朝剛退而四肢無,只能以眼神表達抗議。

不過那眼神非但沒有殺氣,反而看起來充滿挑逗之意。

「看什麼看!」如果雙手能動,神田絕對直覺反應就是戳瞎那對藏不住笑意的眼睛,可是現在的他只能吼叫,而且還是軟弱無力的音調。

拉比本來不想笑出聲來,可是聽到這樣軟若無骨的嬌嗔反而直接噴笑出來。手再次不安分的往對方身下探去,直接衝入毫無防備的小穴中,惹的神田尖叫起來。

「不要!別...別...不要!」抗拒中,神田猛然咬住拉比靠近自己的肩頭,拉比吃痛趕緊抽出手指,驚訝的不斷咋舌。

「很痛耶...阿優竟然咬我!」故意哀怨的說著,拉比搖搖頭架住神田雙腿。「讓我想想該怎樣還你這一下!」

神田一聽瘋狂掙扎起來,雙手綁縛的繩子和床杆摩擦出詭異的吱吱聲,尚未解去的鈴鐺也激烈的發出聲音。

聲音給了拉比靈感,他解開繩子,拈起鈴鐺朝神田的小穴比了比,大小正好。

神田不是呆子自然知道對方想做什麼,他再次抗拒的往後縮,拼命躲開拉比朝他下體塞來的鈴鐺,但是雙手被綁著,雙腳也被拉比架住,根本逃不了。金屬異物突入的冰涼感自下而上衝入體內,無法忍耐的哀嚎成了伴奏,而主奏正是那被包裹住兒聲音有些悶的鈴鐺暗響。

「啊....啊啊啊......」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拉比推入鈴鐺的手指也逐漸整個沒入神田體內。

拉比抽出手指,淫靡的液體摩擦聲讓神田直想找個洞鑽進去。拉比看出了他的羞恥,卻故意挑起他的下巴,要他將視線對著自己。

「現在要吃第二顆鈴鐺囉!」好像是在哄寵物吃東西的輕鬆語調般,拉比順利的將第二顆鈴鐺推入。神田原本已經減緩的低吟瞬間拔高兩個八度,用力的踢瞪著反抗。

「別急...還有呢!」拉比搓揉著穴口,沾起手中神田的白濁往穴口抹,順勢又塞入第三顆鈴鐺。

異物在體內不斷隨著抖動的身體發出聲響,強烈的刺激除卻保守的羞恥外,竟然有著犯罪的快感。神田羞慚的完全不敢對上拉比的眼睛,就怕在那眼瞳中看清自己的倒影─那露著淫蕩表情的自己。拆開自己道貌岸然的偽裝這麼有趣嗎?

「拿出來...」那聲音一點魄力都沒有,神田剛說完就開始後悔。

「會拿出來的,只是還不是現在!」拉比溫柔的哄著,手卻不安分的在神田胸口揉弄著小小的紅點,難得聽幾次這樣好聽的聲音,不懂把握的可不是他的作風。他輕輕拉動鈴鐺的繩子,異物往外滑的摩擦感覺讓神田再次感覺下腹一陣火熱,好像又有什麼要爆發。

「快點拿...啊!」猛然一陣窒息,原本鈴鐺已經滑到出口,拉比又壞笑一聲,猛然再將它塞回去。

早已受不了刺激的前端被這猛然一深入牽動,再次淌下點點白濁,神田喘息著硬是壓抑住哭聲,咬緊嘴唇不肯示弱。即使身體已經高亢著想要,他也絕不允許自己真的表現出來。只是他不明白,這樣硬撐的模樣反而更加媚惑,更能挑起拉比強烈的慾望。灑在身上的點點體液散著淫靡氣味,那就彷彿花相吸引著蜜蜂一般,緊緊的牽住拉比的神經。

這種事情是哪裡好玩了神田怎麼也不能理解。在神田來說,他們雖然肉體上已經是友達以上,心靈上卻停留在戀人未滿。每一次每一次,他都只是因為敵不過拉比同時存著純真渴望有雜有男人欲求的眼神,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攻城掠地。

「阿優...很痛嗎?」

神田咬緊嘴唇,突然用這樣溫柔的語調,以為能夠減緩他的異樣感覺嗎?還不如快點把那奇怪的東西拉出他體內,可是開口要拉比幫他拿出來,又彆扭萬分。他選擇繼續逞強。「不痛!」

「是嗎?真的不痛嗎?」拉比一臉歉疚的不斷撫摸親吻著神田的大腿內側,手在繩子上纏啊繞啊卻不肯將鈴鐺拉出來。

「少廢話!不痛!」神田忍耐著,拉比卻越來越過分,不斷在他下身輕揉撫摸,若有似無的觸感加重了體內呼喊的渴望,冷汗爬滿了晰白的肌膚,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否忍耐。

「既然不痛最好!那我要上囉!」

什麼?

來不及思考的一秒之差,拉比已經整個衝入他體內,幾乎是一股做氣的插入將鈴鐺推入深處,神田腦中一片空白,撕裂性的痛楚沿著神經衝向四肢百骸,完全填滿了剛才的異樣不適,充實的熱度在體內飽漲,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一迭聲喊叫衝出喉嚨。

拉比按住神田不讓他做多餘的掙扎,以免被綁住的雙手被摩壞。下身自然沒閒著,在神田窄小的通道內快速進出著。激昂的熱度幾乎要將拉比的意是全數溶化,他不知道為什麼眼淚竟然爬上臉頰,只知道自己正在佔有對方,而阿優也只有這樣子才是完全屬於自己的。他真想乾脆在這樣的狀態下殺掉阿優,好保持住那樣美麗的模樣,再也沒有人能搶走。

神田將心封的如此緊,除了強行撕開根本別無他法。原諒我,拉比在心中呼喊。他只知道這樣強行闖入然後瘋狂佔有,若是留下任何傷痕他都願意負責,只要神田別拒絕他,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激昂的摩擦快感奪走了兩人的理智,那樣的接吻不像纏綿反而像野獸在互相肯噬,兩人幾乎是要將對方揉入自己體內的猛烈交纏著。兩人的喘息重疊在一起,除了無限上揚的快感,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去感受他種刺激。

「阿優...阿優...」殷切的呼喚,就能夠將對方綁在自己身邊嗎?拉比很清楚自己在面對神田時其實有多笨拙,在這個漠然的環境裡牠們都只懂得在與人在表面上安然處之,真正的交心...卻是從未有過。他也不願意讓其他人看到自己自私黑暗的一面,唯有阿優可以。

「阿優...我好愛你...好愛好愛...」

「笨蛋...幹麼哭啊!」該哭的人是我吧?神田雙手被綁住無法使用,只能用腳纏住拉比的腰。這個男人實在莫名其妙,興高采烈的欺負自己著,竟然欺負到一半哭起來,他的腦袋到底是裝了什麼渣啊?

「阿優,我可以現在殺了你嗎?」猛然抽出的瞬間,神田顫慄著挺起腰,快感抽離的空虛讓他急著想要張開腿歡迎對方的再次進入。拉比撫摸的已經是紅白交錯的小穴,認真的問著神田。

好想要,好想填滿那個虛無感。神田扭著腰使自己靠近拉比的挺起,拉比會意的順手抽掉鈴鐺,金屬扯出體內的圓潤感再次刺激了神田的神經,羞恥、自尊、堅持全拋到九霄雲外。只剩下原始的需求,生而為人最基本的慾望、尖叫著迎向背德快感的無止盡墮落。

拉比適時的扯開綁住神田雙手的繩子,讓他能夠緊緊抱住自己。

「混帳,你就殺了我吧!」神田用力抱住拉比的頸子。他真的不懂拉比哪來的自信,認定自己會愛上他。拉比明知道自己是一個多麼自我的人,為何又信誓旦旦的認定自己會認可他?

要愛上一個人很容易,可是持續著愛下去非常困難,總有一天,會變質,只是變質之後的好或壞差別而已。

「你到底...是愛我哪...」再次填滿體內的紮實熱度依然,這次卻溫柔許多。拉比手指在神田的黑髮中遊移,光滑柔軟的觸感和神田的體內一樣。愛哪邊他根本屬不清楚,阿優的彆扭也好、任性也好、笑容、尷尬、害羞,什麼都好啊!連怕受傷害的那一部分,他都已經無可自拔的迷戀著。如果愛上你是一種絕症,他在發現的那一刻就已經踏入末期。

如果我們能夠回到從前那樣,我依然會跟你告白,依然會緊緊擁抱你,不管倒退多少次都會一樣,除非倒退到我們從未出生,否則我對你的愛永遠存在。

心中的話拉比沒說出口,只用著長吻代替,他要努力在對方意亂情迷中汲取著渴求已久的芬芳。

想給你一切,才發現自己一無所有。想為你放棄一切,才明白自己無物可棄。

能給的,竟然只有生命和身體而已。如此貧乏的兩人,到底只能用此種方式相愛,互相依靠著。

拉比笑了出來。神田聽到了肯定會大吼著不需要,他自己就好的很。可是依靠有什麼不對?本來人與人之間就是互相依靠的不是嗎?

「阿優...如果你不依靠我,我才傷腦筋呢!」萬一神田再去找別人,這次他真的會忌妒到殺死他的。拉比笑著咬向神田耳垂,高潮衝過的瞬間讓神田無法思考剛才拉比話中的意思,只能微閉雙眼的呻吟著,一邊用力捏拉比的背要他專心點。

喘息使的神田的身體有著不怎規律的收緊和放鬆,緊緊包覆住拉比的慾望。瞬間緊繃的腰往上一挺,腦中一片空白像霧遮蔽著視線,全身好像不受控制的癱瘓,只能靜待那種酥軟漸漸退去。

長吁、對望,神田閉上雙眼將臉埋在拉比懷裡。熟悉的熱度和氣息總是如此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阿優怎麼不看著我啊?」拉比親吻著神田的眼皮,苦笑。

「看你幹麼...傷眼!」重點是早就看膩了,快去整形吧你!

神田本來是很想這樣說,但是拉比退出自己體內的時候,液體摩擦的輕響讓他羞恥的閉緊眼睛,直想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四周瀰漫的煽情氣味卻衝擊著他的神經。

安靜無聲,神田怯怯的睜開眼,正對上拉比熱切望像自己的視線,他怔了一秒立刻又閉上眼睛,像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拉比噴笑出聲,溫柔烙印下點點的吻,如此可愛的阿優啊!他絕對要緊抱在懷裡,誰都不能搶奪。

不相信愛情,不等於不喜歡。

「阿優...你到底跟科穆伊說了什麼...?」拉比的語調反向在自問。他的手有意無意的穿梭在黑髮間,抹去白皙額面晶瑩的汗水。

「......」神田沉默了許久。他不想說出口,也沒勇氣說出口。

他要求科穆伊將他們其中一人派到天涯海角,只要別讓他們有機會擦身而過就行了。因為他太害怕了,自己總會在分離不到幾分鐘之後,就會瘋狂的想要離開所在的地方,不顧一切拋下任務,躲過所有人的目光追逐,拼命的衝到拉比身邊去,若是感覺不到拉比的氣息,他就彷彿力氣全失,隨時都會倒下去。

只因為不敢相信拉比會真誠的愛。

好累、那樣真的太疲憊了。

「傻瓜!」看那陰鬱的臉色就知道不是好事情,拉比嘆氣著撫摸神田的臉頰。

不管在想什麼都無所謂。我們只不過是在填補一個殘缺的愛情,什麼永恆的想像都是幻影。在不自覺的時候,無論如何努力都訴說不出的感受,早已膨脹在胸口,把兩個人緊緊的連接起來,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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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了~這兩個神經病(掀桌)
就這樣吧OTZ
名字包子你取我想不出來了~這篇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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