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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失禮了!我沒想到男孩子也可以這麼漂亮!」

紅髮男子有些詫異的叼著煙桿,露出讚賞的笑容,放肆的掃視著神田優的身體,彷彿小孩子撿到寶貝那樣驚喜,急著想要佔為己有。

優沒有理會那樣毫不客氣的眼神,悠哉的走回岸上,也不避諱的便在對方面前穿上衣服。他熟悉那種目光,也理解其中的意涵,因此他刻意加快速度,使對方還來不及看清楚便已經遮掩完全。

這頂多是個新的獵物,提供自己生命力的獵物。

將髮絲往身後撥,優看了一眼那名男子。他果然還沒走,還定定的直看著優,似乎想觀察優要往哪個方向去。

『如果想要的,便會自己跟上來。』

轉身離去的同時,優這樣想著。果然也如他所料,那名男子加快腳步跟了上來,但並不是完全緊跟在他身後,而是保持一段距離,使他們兩人看起來似乎只是看起來同路而行。

優也不去理會,只是繼續往神社的方向走,路旁的鳥鳴啁啾,涼風撫摸過還沾著水珠的肌膚,涼意直透入體內,連呼吸起來的空氣似乎都變的清爽了。

往後一瞥,那名男子依舊跟在身後,露出的另一隻眼帶著笑意,似乎是在欣賞優走路的姿勢。這個時代有許多到日本來做生意的外國人,都愛觀察著這個保守的種族,彷彿是在欣賞免錢的小丑秀。這個男子或許也是其中之一,抱著獵豔的心態來到處晃晃,見到直得摘採的小花便上前攀折。

「你的頭髮很漂亮!」

男子出聲讚美。優冷笑著看他一眼。

「宛如黑緞被晚霞撫摸過一般,該是很柔媚的,偏偏眼裡卻又藏著冰霜,不肯透露點笑。」

「你很擅長甜言蜜語?」

優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讚美就露出笑容,反而口氣越顯不奈。這男人真可笑,成千上萬的讚美詞他都聽過了,多增一句又如何呢?那些都不過是發言者一時的溫柔,如雲偶爾投影在湖心。

「不怎擅長,剛才這句使我絞盡腦汁!」男子朗聲笑了起來,加快腳步走到他身邊。優終於注意到,這個紅髮男人足足高了自己一個頭有餘。他以外國人打招呼的方式朝他伸出手來。「我是克勞斯,你呢?」

雖然從拉比那知道外國人都是如此與人做第一次接觸,但是還是不怎習慣。優咬了咬下唇,才緩緩的伸出手給克勞斯。

「神田優。」

「人如其名一般漂亮!優美而纖細,如夜色裡脫俗綻放的曇花。」

曇花僅有一現,若是平常人恐怕會不怎喜歡這不詳的比喻,優卻感覺到異常親切,自己的確是隨時可能消失,而這些人就是讓他不消失的必需品。

「嘖...」見神田終於稍有喜色,克勞斯的笑容充滿成就感。他一直以來都是花叢好手,縱橫千山萬水以來所向無敵,弱水萬千他佔的恐怕不只百瓢。在這封閉的小島國家的鄉野,巧遇一個儷影佳人,按照他的習性豈有不嘗的!

「你是當地人吧?最近的酒館在哪邊可否帶我去?」

不是"指路給我"而是"帶我去",邀請的意圖非常明顯。優習慣性撥開落在眼前的髮絲,輕昵了克勞斯一眼,在心中冷笑著他的造做。

「隨便。」

想做什麼也隨便,只要把生命力分一點給自己就可以了。其他的他根本不在乎。

克勞斯對於他的毫無意見感覺好笑,他在這個男孩身上嗅到濃濃的情慾香氣,彷彿花朵極力揮灑著春色,引誘著蜂蜂蝶蝶朝他撲來,自己卻又保持著一附潔白無暇的純潔樣。

他試圖伸手去碰觸那看似柔嫩的手,卻被神田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兩人都是久在同個世界中打滾的人,都明白的那是什麼意思。克勞斯也不介意,咬著煙桿吞雲吐霧,該發生的事情自然會發生,就如同溪水都有著自己的方向。不必強烈的表示,就已經感覺的到互相呼出欲望氣息。

神社與城鎮沒有距離多遠,路卻不怎熟悉。神田並不是很喜歡到鬧區裡面去,那裡有著太多不友善的目光,尤其是針對他。他可以在表面上裝出若無其事的冷漠,來抵擋那些好奇又蔑視的眼神,卻阻不住明顯的排斥之意在身體週遭流竄。

尤其身旁又有著本來就不受本地人歡迎的紅髮外國人,不友善的目光更加顯而易見。

「都沒有人認識你?」

克勞斯有些驚訝,不管他走到各地,美麗的人都應該是受到歡迎的,或許那其中會摻雜了忌妒和蜚言,但是像這樣幾乎刻薄到要咬碎對方的冷酷還真前所未見。

神田早已習慣,只是靜靜的走著並不多說。面對那些人最好的方法不是閃躲也不是退縮,而是冷靜的直直走過去。

「嗯。」

「你不是住這?」

「嗯。」

「我看不是不認識,而是討厭?」

「嗯!」

克勞斯眉毛一挑,也不管神田意願便將他攬過,彷彿保護似的往懷裡拉。小酒館已經在眼前。「他們真不懂珍惜,鴉片雖然有毒,卻能讓人置身仙境!」

「苦茶是苦,倒也還能回甘!」

克勞斯笑著拉開酒館的包廂,很明顯其實他早已熟稔這裡,老闆也只是望了他一眼,點個頭就去準備酒了,甚至不需要詢問。

「我以為你只會嗯嗯啊啊而已,沒想到也是挺玲牙利嘴的!」

「那是...借來的...」

好像是拉比說的,又好像不是。忘記是誰說過的話,總之不是優自己發明的。有時候其實他挺羨慕拉比和小雅那種轉的飛快的腦筋,總是可以想到很多出人意料之外的點子。而自己總是反應慢了幾拍,為了掩飾自己還沒適應狀況,他只好假裝對任何事情都不在意,用漠然包裝自己的遲鈍。

「無所謂,你只要維持這樣就很好了!」在酒館的小包廂裡,克勞斯的態度開始直接起來,已經不知何時偷偷將神田的腰帶解開。

這樣又是怎樣,你不了解就別下定論!神田在心理嘲笑著,卻依舊維持著面無表情,默默接過客勞斯遞上來的淺盤,小口小口的啜下那微甜的苦澀。

「喝酒不需要這樣秀氣,一口下去!」

克勞斯推了一下優的酒杯,結果卻將把酒灑了出來,潑在衣襟上飛快的便被布料吸收了。神田皺了下眉頭正要開口,已經被克勞斯拉入懷中。卻順從的任由對方的掌心貼在胸口摸索。克勞斯熟練的脫開他被酒浸透的衣服,低頭便要舔舐,卻被那個幾乎佔據整個左胸的梵字嚇了一跳。

「你被大家討厭的原因有一部分是這個嗎?」

克勞斯讓神田依靠在臂灣裡,大手在他胸前揉捏著。那個提醒著生命殘量的灰色梵字正在灼熱著,映著白皙肌膚下紅潤的血色,不搭的極為詭異。

「嗯...算是...」神田已經無法正常講話,嬌軟的哼聲斷斷續續。

「在我的國家,刺青不算什麼!」克勞斯不是頂認真的安慰,因為他正急著索取著那不斷喘息的小嘴,沾著酒香的軟唇漾著水光,吸吮起來有股特別的特別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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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三八的師匠我寫爛了(哭)
看到好多拍賣上面的小衣服小鞋子
超級想標下去的啊啊啊OTZ
我要冷靜我要冷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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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非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