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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中校...這樣好嗎...」
窗簾拉上的昏暗辦公室,我摸著眼前的女體熟練的玩弄著。
對方是個美麗的小隊長,越是基層的人越可能知道上級難以得到的小道消息,我親吻著她的胸口把她按倒在辦公桌上,拉扯她的衣服。
「呼...啊...中校....你該不會...很常這樣...」
「噓...這可是我們兩人的秘密阿!」
我用最炫爛的微笑迷惑她,並不只是渴求那些情報,還能順便得到可發洩的肉體。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嗯?」覆上她的軟唇,女人的香味縈繞不去。
「中校...哪有人這種時候..問這種事情...」她的身體柔軟妖媚,狂野的像團火在燃燒,手緊緊扣住我的頸子,小聲的在我耳邊偷笑。
猛然門被踹開的巨響打壞了這春色無限,愛德華突然衝進來。
「你...!」
被眼前的景象嚇到,愛德眼睛睜的好大。
我若無其事站起身來拉攏衣領,真是可惜,差點就把情報套到手了。
艾瑪急急忙忙跳起來整理衣服頭髮,生氣的衝著愛德斥責「你進上司辦公室都不敲門的嗎?」
愛德沒有理會她,他衝過來把手中已經快捏爛的報紙和信往我身上丟,然後揪起我的衣領怒吼「莉莎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微微一愣,隨即斂容點頭「我當然知道!」
「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做什麼?你覺得呢?」
他露出碰到骯髒物的表清倏地放開手,僵硬的往後倒退,不斷的搖頭,那表情讓人不忍。
我心裡有點難受,雖然知道遲早該告訴他的,但還來不及出口他就已經先發現了。
「喀嗏!」艾瑪不知何時以掏出槍來指向愛德顫抖的身子。「竟敢如此衝撞上司,你是哪一隊的,好大的膽子!」
我朝艾瑪苦笑搖頭,要她把槍放下「他是我直屬的...」
愛德身子一震,轉頭奔出辦公室,連門都不替我關上。
艾瑪不敢置信的放下槍「這也太無禮了...中校你何必容忍他?」
我伸手攬過艾瑪的纖腰笑了笑「小孩子嘛,做事就是比較急躁...話說回來,今天晚上我們要約在哪邊見面?不是以上司對下屬..而是男人邀請女人的情況?」
艾瑪紅著臉把頭靠在我肩上。
越過她的身子,我看到那份皺巴巴的報紙上有個小小的角落,貼有莉莎的照片和一些和自殺有關的報導文字...
++
這次他進我房間有敲門。
我頭也沒回「進來!」
他低著頭走入,然後不說話。
我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為自己倒一點酒喝。「你是不是要問我莉莎的事情?」
他猛然抬頭,滿臉不解和憤怒。
「是你吧!」
「你指什麼?」
「那不是自殺,是有人指定她要死!」
「怎麼證明?」
「那封信!她給你的信!」
我皺著眉頭搖搖手中的酒杯,杯中酒紅如血。那是該死的、不該死的、將死的、未死的,只為成就我一人野心而累積的腥紅。
「偷看別人的信是種不好的習慣,你父母沒教過你嗎?」
他的反應很直率「對不起...」
我嘆口氣聳聳肩,站起來走向他。
他單獨面對我仍會露出那種很複雜的表情,不知是高興還是害怕或是厭惡甚至...愛戀。但是可以肯定的,若不是特殊狀況,只要我太過靠近他,他就會如驚弓之鳥急著要逃走。
「我實在不知該稱讚你的聰明還是責怪你的多事!」
「所以你承認是你幹的了?」
「你都已經看穿了,還需要問嗎?」
莉莎一直在擔任仲介者,替我和被解散的反對黨、波蘭愛國激進者、逃亡在外的猶太人等作情報交換,製造國內外的混亂,再由我去平定,藉以累積戰功。
但是最近幾場動亂的動作過大,情報單位恐怕已經盯上了莉莎。
我讓共黨分子在集中營製造暴動,然後趁機把愛德帶出來交給莉莎,再由莉莎親手射殺那些護送愛德的人以封口。
然後在外洩德軍要進入波蘭管理集中營的訊息,在消息接洽到一半時命莉莎自殺。
波蘭叛軍再出發前一刻斷絕了訊息來源,情急之下必然孤注一執,攻擊火車。
我原本就知道消息所以才會離開第5車廂內部,但是那些人並不認識我所以仍舊會朝我開槍,只要我活著,我就沒有嫌疑,但是那些刺客會在我的一聲令下通通槍斃。如果估計的不錯,我很有機會在這次案件中剷除所有到波蘭後會成為敵人的對手,甚至可以再官昇一等。
死人,不會說話!
所以這是最好的方法。
「所以那封信才會說...別睡著...多看看四周...小心錯過好風景...」愛德的身體因憤怒而顫抖。
歷史沒有開頭,也沒有結局。但是每一段歷史都可是開頭,也可是結局。
我只是在賭命一搏,避免成為結局。
「所以你就這樣犧牲別人?別人的命都不是命,只有你羅伊大爺才是嗎?」
「你有不滿嗎?你不都是犧牲著各種生命才活著?」
我冷笑著看著他。「那些救你的人因你而死,那些攻擊你的人也被你親手殺了,一路走來你的手跟我一樣染滿鮮血,只是數量的多寡而已!」
「我沒有犧牲誰...我只是保護自己...」
「是阿!每個人都想保護自己。要保護自己只好開槍了,結果一樣,對方死了!」
「不一樣!不一樣...」他崩潰似的大喊「我才沒有要犧牲任何人!」
我扣住他的手腕「有什麼不一樣?同樣都是用別人的死來成全自己阿!不管別人是不是自願,死了就是死了,不會在復活了!不管對或錯都一樣,就是生命消失了而已!」
他終於無法和我繼續抗辯,無力的跪倒在地上,低低的哭泣。
我抱起他,他想揮開我的手。我一拆一翻將他的手扣緊,將他扔到一旁的床上。
「你幹什麼?」他的金色大眼還是一樣的美麗,每次都震攝著我無法移開目光。
我迅速拉開他的衣服舔上那嬌小的粉紅凸起,手不斷往下探「你白天壞了我的好事...我差點就把我要的情報套到手...現在就由你來彌補吧!」
他哭鬧著不斷踢打,我順手抽過皮帶將他的手綁在床頭。
「我真該教教你在外人面前對我尊重點,免的別人老是懷疑你的身分!」
「你可以不要管我阿!」明明已經哭了出來,他還是一樣嘴硬。
我扳開他的大腿,握注那還軟攤的嫩芽,把玩後方的球體。他欲忍還發的呻吟聲比我聽過的任何女人都還好聽,那身體的青澀香氣比任何我上過的女官都要誘人。
「你別忘了,不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們就是同在一條船上!」
收縮的小穴含蓄的吞著我的手指,我迫不及待的換用自己的巨大刺入,在他身上衝刺。
又熱又緊的感覺包覆著我,那是前所未有的快感。逼的我不斷深深突入,以尋求更多的滿足。
他的嬌挺在我和他的中間率先迸發,點點濁熱噴濺,潤澤肉體間的摩擦。
我舔去他臉上的淚水。
他濕濛的金眸茫然的看著我,任我覆蓋他的櫻唇,放肆的吸吮。
披散的金黃長髮如此美麗,我把頭埋入金色波浪之中貪婪的吸著那淡淡的芬芳。那香氣,比血腥氣息更讓我沉醉。
++
「中校,艾瑪隊長的屍體被人找到了。」
「喔?」
「致命傷是頸部骨頭被折斷,應該是受過訓練的人做的!」
我揮揮手要他們退下「傳令下去,從今天起宵禁加強實施,夜間控管也要重新編排。」
把玩手中的鋼筆,我試著想折斷它,但是金屬筆身卻絲毫不動。
我笑了笑把筆放下。
骨頭還是比較脆弱,那喀剎的一聲,可真是驚悚的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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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我在幹麼阿(炸)
一口氣連飆兩篇?
終於寫到H了大家很高興吧(←明明是自己想寫)
這真是破紀錄的速度XD
無能佐也打了一半了說~
期末考果然是讓人效率倍增的好東西ˇ(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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