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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笑容卻被後方的陰影遮掩了半邊,使我無法真正看清楚你剩下的碧綠眼瞳。可是我不能再說什麼,我怕說了,就一語成懺。只能抿起嘴唇,目送你離去的身影。

黑色白色交錯而成,團服背後巨大的白色十字,是要提醒著驅魔師們自己的存在是如此的重要,不是英雄式的炫耀,而是破壞者的罪印,象徵了毀滅後的空虛和孤寂,除了歸於無,驅魔師的結局沒有其他選擇。

『我們是破壞者,不是救濟者。』

─真的只可以這樣嗎?那麼只是想要守護自我可以安身的小小世界的我,是不是算逃避?

『在戰爭裡唯一平等的,就是痛苦。』

─所以我才希望能夠把快樂給所有的人,希望他們有笑容、能快樂,至少在不知何時會結束生命之前,能夠擁有更多的回憶。

你是、他也是,所有人都是。生命的消失太倉促,有如朝露泡影一般,退潮的如此之快,徒剩些許殘波拖曳出點點白沫,乾竭在硬冷的灘上。

看盡了太多,所以害怕。

只是祈求維持拼圖的完整,如此罷了。





**好奇者**

走過冰冷的迴廊,我望見了總是閉鎖著的房間,很難得房門開啟著還透著絲絲亮光。

明知如此是無理的,依然不自覺的跨出了腳步朝光線的方向前進。

沒有立刻貿然的跨入,斜倚在牆邊,我望見了你正對著一本書發呆。即使不用靠近看,我都立刻知道那書是誰的,心中掠過一絲詫異,不太能理解拉比為何將那樣的重要的東西拿給了你。

依舊寒愴的房間,除了基本的生活配備,完全沒有其他多餘之物。若是硬要說突兀的,該當是你床頭櫃子上那個蓮花的裝飾。

我還是初次看見它。

「神田。」

你肩膀一跳,像是做壞事被抓到的孩子,慌亂的將書往被窩裡一扔。我裝做沒有看見,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假裝隨意看看,卻在你床腳見着落在地上的紙片。

不知從哪兒來的大膽念頭,我假裝低下身子去拍掉鞋上的汙塵,順手將那紙條藏入我袖內。

「你來幹嘛?出去!」

你一付領域被入侵的表情,戒備的望著我,語氣中滿是敵意。

「沒什麼,很難得看你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所以想看看你在做什麼。」

偷偷觀察著你的臉色,眼角邊猶存了些紅潤,在心裡暗自揣測你是否哭過,你已經又開口趕人。

「我做什麼跟你無關,出去!」

你的逐客令如此堅決,讓我也無法再多說什麼。事實上我也急於想知道紙條上的內容,因此便順水推舟,賠了個笑臉。

「打擾了不好意思,那麼晚安。」

「快滾。」

你這次索性直接站起來,將我逼出房門,我此時才注意到你竟然還一直握著六幻。若是以對同伴的防備來說,未免謹慎的好笑。

房門關上的聲音如此不客氣,冷酷的將我拒絕於外。嘴邊勾起一抹苦笑,對於你總是這樣的態度我從來也沒辦法真正改變過。或許有一種朋友是不打不相識、越吵感情越好,但是我們絕對不屬於這種類型。

即使一起出過幾次任務,你對我的不假顏色依舊故然,而我對你的難以喜歡,也從未徹底改觀。或許我們都曾企圖互相釋出善意,但是卻像兩條平行的線沒有可交錯的會點。

難以理解你的無法親近,驅魔師即使地位崇高了些,不過也只是教團結構中的一環,從未真正比其他部隊的人高尚到哪裡去,戰爭中平等的死亡一樣會降臨在驅魔師身上,並不因為是神的選徒就能夠得到優待。

說的好聽是持有神次與的武器而作戰、為了世界的平和而犧牲,但實際上犧牲了就是犧牲了,生命消失之後不管是怎樣的形式都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我才會很早就捨棄了神。

我只是依照著我所希望的道路前進而已,而拉比也不過是以一個旁觀者的立場來參與戰爭。

那你呢?

你又是以怎樣的心態?

你曾經問我,難道都沒有想要守護的東西了嗎?我的回答是否定的,那麼你自己是否又是肯定的?

轉入自己房中,我反手將門鎖上。即使知道其實沒有什麼差異,依然覺得自己房內的溫度最溫暖。

撥開有些凌亂的床舖,掏出藏在袖內的紙條,上面的墨水字跡我很熟悉,有些潦草但不脫秩序,那是拉比的字跡。

那不過是節錄出來的語句罷了,我有些失望的將它順手揉掉,但揉到一半又感覺到不對勁,忍不住在將它展開。

本還以為會是寫了什麼私情密語的字條,上頭卻是一段思想者所說的語錄。

正當我要思索字句的意義之時,你卻碰然打開門。

「拿來!」

「什麼?」

我反射性的早以又將字條收入袖中,在賭場練就出來的技巧讓我此時可以不露任何痕跡。只是這麼一來使我更加好奇,你

「少裝死,交出來!」

你手上的刀刃都已出了鞘,閃著灼灼寒光。我索性裝死到底,看你能拿我奈何。

「不然我房間給你搜吧!看看到底有沒有你想找的東西,你總不能因為剛才我有進過你房間就認定是我拿的,況且我連你掉了什麼都不知道吶!」

露出微笑,我站起身讓開來,讓你可以搜索。不出我所料,如此一來你卻猶豫了,凶狠的表情僵在臉上,手卻不再動作。

「怎不搜呢?還是我直接翻開給你看好了?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我主動推開那些凌亂的衣物,踢開堆在地上紙張。語調越是放軟,你越是退縮,皺著眉頭咬緊下唇,不知是因為急躁還是怎地臉竟然有些泛紅,扣六幻的手也有些不自在的扭動。

「神田?」

「讓我發現真的是你拿的話你就死定了!」

你突然拉高聲調,有些狼狽的衝出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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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午覺去~等下是音樂課OTZ
我討厭團康~我是閉俗小孩=u=



等下(驚)慘了我還沒買直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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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非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